“内卷”的病理分析
热词是一个时代的情绪共振,也是一个时代的精神(病)投影,有时是正喻,有时是反喻。
iMeta | 2020.11.05
“内卷”这个词自身能否逃脱语言内卷化命运?从当前舆论景观来看,内卷化的人们自以为是在谈论、澄清和界定“内卷”,但事实上却是在不自知地内卷化这个传神的概念,有如“盲人摸象”以偏概全不自知,又如“洞穴囚徒”以幻为实不自觉。
热词是一个时代的情绪共振,也是一个时代的精神(病)投影,有时是正喻,有时是反喻。
“内卷”这个词自身能否逃脱语言内卷化命运?从当前舆论景观来看,内卷化的人们自以为是在谈论、澄清和界定“内卷”,但事实上却是在不自知地内卷化这个传神的概念,有如“盲人摸象”以偏概全不自知,又如“洞穴囚徒”以幻为实不自觉。
这是一种魔法失效的时刻,也是另一种魔法复活的时刻。
一部分对眼前之事摇头作呕的年轻人,已经提前了。与其说他们是被险恶的生活所放倒,不如说只是遵从了生命的本能形式。在接近休憩、睡眠、伤病和死亡的姿势当中,一切并非重新开始或停顿,而是陷入对时间秩序本身的拒绝。
赫鲁晓夫向计算机提出一个难以想象的复杂问题:“共产主义何时实现?”
斯拉瓦·热罗维奇(Slava Gerovitch)描述的Cyberocracy是通过控制论(Cybernetics)思想、方法和技术来组织一个社会,而Cybureaucracy是一个传统的非控制论官僚机构。前者可能是人类的一次彻底突破,解放的可能步骤,后者则是典型的现代管理技术的调整,旨在稳定现状。
躺平主義主張年輕人不買房、不買車、不結婚、不生娃、不消費,維持生存的最低標準,拒絕成為他人賺錢的機器和被剝削的奴隸。
二十年前的一天,在广州的一辆公共汽车上,坐在我斜对面的一位年轻妈妈,将手伸出窗外,指着街边一位环卫工人,大声对身边五六岁的男孩说:“看啊,如果你不好好读书,将来长大了,就会像这个人一样没用,只能扫大街!”
INDIA ORIENTALIS, by Jodocus Hondius in 1613.
中国、台湾、菲律宾、越南和马来西亚等五个声索国(地区)占据了将近70个遍布南中国海的有争议岛礁。在这些受争议的地物上,他们已经建设了90多个前哨基地,其中许多前哨基地近年来已有扩建。
2009年《变形金刚:复仇之战》上映。“斯坦尼斯”号舰壳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穿,斜角甲板处的撕裂伤朝对舷方向蔓延,最终将332.8米长的舰体撕成了两截……
2008年成为中美海洋关系发生决定性转折的关键时间节点。中国在全球范围内经济利益的成长,尤其是自能源需求中滋生的“南海偏执”的出现,使得中美两国间海上摩擦事件的发生频率一举进入增长区间。从那时起,历经12年演化,中美海上竞争的“接合点”以及可能导致擦枪走火的场景已变得空前密集。美国资深海军事务记者迈克尔·法贝(Michael Fabey)在2017年10月的《Crashback:美中在太平洋上的权势碰撞》中,几乎事无巨细地罗列了所有这些情境:
骑手尽管看上去在扮演着一份被平台定义了的“齿轮”角色,但也许只有面对彼此,才能真正体会惺惺相惜。
新冠疫情之下,中国各地“硬核”封城。为了能使居民遵守政令、安心“宅”家防疫,社区工作者和快递员、骑手们承担了更大的风险和工作量来保障居民生活物资运送。据报道,就在各地关闭工厂学校,餐厅也只接受外送订单之际,全国各地依然有70万骑手坚守在岗位。
成为这“百万大军”中的一员意味着什么?其中的酸甜苦辣咸有谁知晓?四月底的一天,我们同骑手方志龙和郭永强展开了对话。
Platforms, Gig Economy, and the COVID-19 Pandemic
《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一文详尽地描述了工人们如何被算法裹挟,用生命在送单;他们24小时不间断提供运力却没有加班费;他们没有医疗和养老保险;他们为了赶“快”,出了交通事故却得不到工伤赔偿。反之,没有主动承担平台方责任的“饿了么”将矛盾引向顾客与骑手,自己却躲在背后。
2012年9月24日,广东中山,小榄车站,公交司机与售票员共近百人罢工、打出横幅维护其劳动权益,希望公司能给其合理劳动待遇。
当大学生思考社会对底层的压迫时,面临着一个重要的选择:是与底层站在一起去倡导社会的改革,还是安慰自己这是不可避免或者无法改变的现象?在过去的十多年中,在阶级分化和社会矛盾激化下,有不少大学生通过高校组织和公民社会,介入到了一系列的社会议题中,其中包括声援和支持打工者夺取他们的合法权利。但面临着公民社会遭遇打压,以及附带个人风险的增加,大学生和青年人参与社会议题的空间和机会减少。
鸵鸟的农场,尽是堕落的翅膀。
我们这个时代,也许是有史以来最为堕落的时代。堕落的标志之一,就是“思想”一词被变本加厉地践踏和轻视,成为爱拍马屁的文人用来讨好权力的道具。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思想”一词竟变得如今这样低贱?难道只要拥有了权力,就可以将自身称为思想者?
纳粹上台真的是人民的选择吗?纳粹政府又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塑造这样一种形象?
提起纳粹,一般中国人最熟悉的或许是二战初期的闪电战,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以及纳粹德国最后的疯狂和毁灭。对于纳粹究竟是如何上台的,我们一般人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即——纳粹是依靠合法的民主选举上台的。我们的传统叙事把纳粹德国只当成某种魔鬼般的不可理喻的存在,以及以理性著称的德国人陷入了集体性的迷失。但实际上,在全球化日渐退潮,民粹主义和民族主义愈发强势的今天,搞清楚纳粹是如何以及为何上台,随着记忆的消退变得越来越重要。
Cycling in the Alps
不好意思重发一次,之前在路上无法在文章里放视频。
这段MV是今年春天三月到六月时,我们经过法国和瑞士时拍的,主要记录我们每天扎营做饭以及路上见到的各种人物、动物、风景。
前后9分钟,没有说什么话,但配着Mew的Comforting Sounds,观看时最好带上耳机。
现在看来,那段旅程好像发生在另一个世纪,天真而遥远,每天就是最基本最简单的生活。虽然再过三个月我们又要回到路上,不知道是否还能进入那种无忧无虑的状态。
最后一段是从法国翻越一个山坳到达瑞士,看到云中的城市时,我兴奋地大叫。那天是六月九号。
2019年可能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之前每个10年,我都以为自己变化足够大了,可能人到中年,会平稳下来,不再改变观念,不再接受不再愤怒不再恐惧不再茫然。这一年是一个响亮的反证。
新年快乐。
FLAG OF THE REPUBLIC OF AGORA
PLEASE READ AND USE THIS COLUMN TEMPLATE. CLICK HERE FOR A FULL GUIDE.
EXCERPT ENDS (<200 WORDS).
Made with by Ago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