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村十二勇士
NONE OF US ARE FREE.by Solomon Burke
GUHKST | 2020.06.30
None of us are free, if one of us are chained.
一人受困,我們無一自由。
NONE OF US ARE FREE.by Solomon Burke
None of us are free, if one of us are chained.
一人受困,我們無一自由。
The Permanent President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Yuan Shikai and The Provisional President of the Republic Sun Yat-sen.
技术领域有两股力量,一股让强者更强、资源向头部集中;一股让保有自由,匿名的自由,思想言论的自由。
Peter Thiel 说:“加密技术是自由主义;人工智能是共产主义。”人工智能的本质是大数据、大政府,数据会集中、控制在一个国家或一个公司的手中,让强者更强。而加密技术的固有性质,则是让强迫变得更加困难。在区块链领域,公有链的发展多数超出预期,而私有链、联盟链则大多表现不佳、低于预期。
电影《意志的胜利》场景,1935年。
每逢极权国家举行盛大庆典,世界各国的许多人们都会被那气势恢弘的集会和万众齐步的团体操所震慑或感动。这时候人们往往会再次谈起法西斯美学,谈起莱尼·瑞芬斯坦 (Leni Riefenstahl)。有时也会顺理成章地谈论起极权国度中那些千万人团体操和激情万丈的盛大阅兵式,借由壮丽华美的影像,这些仪式传遍世界,助燃国家主义豪情。
塔利班2.0的時代來臨。
塔利班進化了,更會欺騙,在定局前討好各方了。
1995年11月3日,《苹果日报》创办人黎智英在长沙湾道的办公室外骑著突发记者常用的采访电单车。
2021年6月23日,壹传媒有限公司董事会宣布,《苹果日报》的印刷版不迟于2021年6月26日最后一期结束,电子版也不迟于同日晚11点59分停用。但随后《苹果日报》最新消息指,决定即日午夜后即时停止运作,6月24日将出版最后一份实体报纸,网站也将于当日午夜后停止更新。
躺平主義主張年輕人不買房、不買車、不結婚、不生娃、不消費,維持生存的最低標準,拒絕成為他人賺錢的機器和被剝削的奴隸。
二十年前的一天,在广州的一辆公共汽车上,坐在我斜对面的一位年轻妈妈,将手伸出窗外,指着街边一位环卫工人,大声对身边五六岁的男孩说:“看啊,如果你不好好读书,将来长大了,就会像这个人一样没用,只能扫大街!”
INDIA ORIENTALIS, by Jodocus Hondius in 1613.
中国、台湾、菲律宾、越南和马来西亚等五个声索国(地区)占据了将近70个遍布南中国海的有争议岛礁。在这些受争议的地物上,他们已经建设了90多个前哨基地,其中许多前哨基地近年来已有扩建。
2009年《变形金刚:复仇之战》上映。“斯坦尼斯”号舰壳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穿,斜角甲板处的撕裂伤朝对舷方向蔓延,最终将332.8米长的舰体撕成了两截……
2008年成为中美海洋关系发生决定性转折的关键时间节点。中国在全球范围内经济利益的成长,尤其是自能源需求中滋生的“南海偏执”的出现,使得中美两国间海上摩擦事件的发生频率一举进入增长区间。从那时起,历经12年演化,中美海上竞争的“接合点”以及可能导致擦枪走火的场景已变得空前密集。美国资深海军事务记者迈克尔·法贝(Michael Fabey)在2017年10月的《Crashback:美中在太平洋上的权势碰撞》中,几乎事无巨细地罗列了所有这些情境:
骑手尽管看上去在扮演着一份被平台定义了的“齿轮”角色,但也许只有面对彼此,才能真正体会惺惺相惜。
新冠疫情之下,中国各地“硬核”封城。为了能使居民遵守政令、安心“宅”家防疫,社区工作者和快递员、骑手们承担了更大的风险和工作量来保障居民生活物资运送。据报道,就在各地关闭工厂学校,餐厅也只接受外送订单之际,全国各地依然有70万骑手坚守在岗位。
成为这“百万大军”中的一员意味着什么?其中的酸甜苦辣咸有谁知晓?四月底的一天,我们同骑手方志龙和郭永强展开了对话。
Platforms, Gig Economy, and the COVID-19 Pandemic
《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一文详尽地描述了工人们如何被算法裹挟,用生命在送单;他们24小时不间断提供运力却没有加班费;他们没有医疗和养老保险;他们为了赶“快”,出了交通事故却得不到工伤赔偿。反之,没有主动承担平台方责任的“饿了么”将矛盾引向顾客与骑手,自己却躲在背后。
2012年9月24日,广东中山,小榄车站,公交司机与售票员共近百人罢工、打出横幅维护其劳动权益,希望公司能给其合理劳动待遇。
当大学生思考社会对底层的压迫时,面临着一个重要的选择:是与底层站在一起去倡导社会的改革,还是安慰自己这是不可避免或者无法改变的现象?在过去的十多年中,在阶级分化和社会矛盾激化下,有不少大学生通过高校组织和公民社会,介入到了一系列的社会议题中,其中包括声援和支持打工者夺取他们的合法权利。但面临着公民社会遭遇打压,以及附带个人风险的增加,大学生和青年人参与社会议题的空间和机会减少。
鸵鸟的农场,尽是堕落的翅膀。
我们这个时代,也许是有史以来最为堕落的时代。堕落的标志之一,就是“思想”一词被变本加厉地践踏和轻视,成为爱拍马屁的文人用来讨好权力的道具。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思想”一词竟变得如今这样低贱?难道只要拥有了权力,就可以将自身称为思想者?
纳粹上台真的是人民的选择吗?纳粹政府又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塑造这样一种形象?
提起纳粹,一般中国人最熟悉的或许是二战初期的闪电战,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以及纳粹德国最后的疯狂和毁灭。对于纳粹究竟是如何上台的,我们一般人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即——纳粹是依靠合法的民主选举上台的。我们的传统叙事把纳粹德国只当成某种魔鬼般的不可理喻的存在,以及以理性著称的德国人陷入了集体性的迷失。但实际上,在全球化日渐退潮,民粹主义和民族主义愈发强势的今天,搞清楚纳粹是如何以及为何上台,随着记忆的消退变得越来越重要。
Cycling in the Alps
不好意思重发一次,之前在路上无法在文章里放视频。
这段MV是今年春天三月到六月时,我们经过法国和瑞士时拍的,主要记录我们每天扎营做饭以及路上见到的各种人物、动物、风景。
前后9分钟,没有说什么话,但配着Mew的Comforting Sounds,观看时最好带上耳机。
现在看来,那段旅程好像发生在另一个世纪,天真而遥远,每天就是最基本最简单的生活。虽然再过三个月我们又要回到路上,不知道是否还能进入那种无忧无虑的状态。
最后一段是从法国翻越一个山坳到达瑞士,看到云中的城市时,我兴奋地大叫。那天是六月九号。
2019年可能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之前每个10年,我都以为自己变化足够大了,可能人到中年,会平稳下来,不再改变观念,不再接受不再愤怒不再恐惧不再茫然。这一年是一个响亮的反证。
新年快乐。
FLAG OF THE REPUBLIC OF AG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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