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夏教會對話錄是諸夏教會群組“主內之諸夏”討論的節選。這些討論節選將在每次被整理後進行發佈。
有對此篇對話錄的任何疑問,以及任何關於基督信仰的其他疑問,可以通過加入Telegram群組“主內之諸夏”(鏈接:https://t.me/godscathaysia)進行提問。對此類問題的提問以及講道團成員的解答,同樣會被收錄入本系列之中。

Joanna:

融入西方社會,想去用什麼手段融入是根本不可能的。猶太人以為自己拋棄了傳統就能融入西方社會,但是最後真正融入西方社會的是沒有拋棄傳統卻用血洗清了罪的以色列人。

那些猶太人,現在還在自怨自艾裡掙扎著。你成為了有國家的人,你才能與有國家的人平起平坐;那些有尊嚴的人,不是什麼“西方人”,只不過是有國家的人罷了。你與他們不平等,不是因為你們看起來不一樣,而是因為你們本來就不一樣。

沒有祖國的人不可能有任何東西,沒有祖國的人,裝作自己有祖國也不可能帶來絕望和恥辱外的任何東西。作為空洞概念的“xx文化”沒有任何意義和力量;因為這種東西是一個結果,而不是原因。

如果人看不到第一因,自然會把希望順次投到第二因上,拍出河殤那種東西。然而這些東西全都不是原因。


Lottas:

民族發明的道路,本來就是把被輿論導向者愚弄的人,被擺放到他們真正應該屬於的位置上,而這也正是教會應該做的。屬於表演人的時代就要過去,這個轉向會讓一些人被甩下去,也會讓本該醒來的人醒來。


Joanna:

真實追尋和不真實追尋這個邊界只有當事人自己才能、才可能劃清,但是現在,那些被輿論愚弄的人,顯然連自己也不知道。教會傳播福音需要做的,就是讓這些人明白這個邊界,主動劃清這個邊界。


Lottas:

是的,我希望他們未來能夠改變,就像香港本來的愛與和平人變成“暴徒”一樣,窪地需要更多的時間和投入,而產出基本是看不到的。雖然我覺得九成的人還是會受困于原來的自己,但至少存在轉機的可能。


Kaniska:

說到香港,習剛在內部說道,改變過去井水不犯河水的格局,恢復中央和地方的關係。好了。泛民就別再自欺欺人了,以後只有匪的死,獨的生,兩派了。


Joanna:

我現在看到很多評論說那些打人的警察“香港警察之恥”,我只感覺想嘔吐。他們就是敵軍,敵軍就是來打人的。敵軍的打人行為對他們自己來說不是什麼恥辱,甚至強姦黑衣少女都是一種耀武揚威的行為。作為被欺壓者的人,罵欺壓者恥辱,顯然是一種我能想像到的最恐怖的事。

到了這個時候,2020年五月,還在一大群人說shame on hk police。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很多人都並不覺得香港員警恥辱了,而是在組裝屬於他們自己的燃燒瓶和炸彈。


Kaniska:

是啊,牠們根本不是香港人,牠們加入匪諜的時刻就做出選擇了。當然這跟反共不反中之類也不過如出一轍而已。


Joanna:

現在還有一些這樣的香港人被香港人罵本土恐怖主義。只要帶點武器的都是恐怖主義。一個燃燒瓶都是恐怖主義,那為什麼天安門閱兵不是恐怖主義呢,那上面可是幾十枚洲際導彈?


Lottas:

香港的國民還是在篩選的過程中,甚至連警察就是中國人的口號還沒有出現。我們之前看到的,是少數人,幾千幾萬勇武派代表的城市,少數人被大量報導,正如歷史被少數人書寫,讓人們忽視了大眾軟弱罷了而已,不過哪裡的大眾都是軟弱的。

因為哪裡的大眾都是軟弱的,所以其實現實相反,是核心還不行,他們還沒有裹挾著他人走的能力。


Joanna:

無論如何,我還是感覺,大眾中勇敢的人在變多,因為看到歷史、知道福音的人在變多。

如果諸夏的福音真實地傳到了淪陷區,可能淪陷區能夠剩下20%人口。如果沒有,也許只剩下5%。但是歷史可能並沒有給我們那個“如果沒有”的可能性。我強烈的感覺,這件事是必然成就的。


Lottas:

是的,上帝早已應許。我們會拿到本來屬於我們的土地。


Joanna:

沒有國家的人在不斷地被驅逐出歷史,不自由的人在不斷地被殺死。但是自由是必然被成就的。

Gerald: “Do you mean to tell me, Katie Scarlett O’Hara, that Tara, that land, doesn’t mean anything to you? Why, land is the only thing in the world worth workin’ for, worth fightin’ for, worth dyin’ for, because it’s the only thing that lasts.”
吉羅德:“卡緹·斯嘉麗·奧哈拉,你是在對我說,塔拉那片土地,對你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嗎?為什麼?土地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值得為之勞作的,唯一值得為之戰鬥的,也是唯一值得為之死的,因為它是那唯一能存續下去的事物。”
—— Gone With The Wind《飄》

Lottas:

唉,有什麼比看著少年成長變得更美妙的事情呢,我真的非常期待他們,香港今天是沒有保護能力的民眾還沒有找到保護者,而那年輕的統治者,正在被香港人呵護。

這是香港人真正做的最對的一點,普通的香港人在保護他們年幼的統治者,就像我看到居民歡呼黑衣的少年少女入場,這才是民主的本意。

因為統治者曾經被軟弱的大眾保護過,所以他們才會真誠的保護他們,民主其實就是這樣的。


Joanna:

英國人稱United Kingdom 比Britain少,德國人從不稱Bundesrepublik(聯邦共和國),只稱Deutschland(德意志),稱美國也不說Vereinigte Staaten (合眾國), 只稱Amerika(美利堅). 但是美國人很少稱自己來自America, 更多都說自己來自States(“諸國”)。

鄉土不需要一開始就用一個奇怪的名字作為代號。鄉土就是鄉土,很簡單的States。這States就是自我對自我的保護者自信地稱作的家鄉,因為他們真的有家鄉,他們的家鄉真的是他們的家鄉。諸夏的子民也許就會很簡單地說,我不是什麼民族的部分,我就是來自哪裡的人。

有民族但是沒有家鄉的人,看那些沒有民族卻有家鄉的人,以為他們也是有民族卻沒家鄉的人。這是我對德國人的美國視角最大的印象。有家鄉卻沒民族的人,可以什麼都不做而得到民族,但是有民族卻沒家鄉的人,卻再也沒可能什麼都不做就得到家鄉。


Kaniska:

你姨對港的預言又要再一次上演被感慨“何其準確”了。但泛民現在已經沒有姨說的去英國院外活動的準備期了,他們要麼港人要麼匪諜,到了抉擇時刻了。

而且院外活動這種技術,勇武學生學起來,也不用太久。到時候自然有相應的人領到這個任務。


Lottas:

所以我現在也覺得之前的求英國佬回來香港和美國人統治中國不現實,本來就是沒有血肉聯繫的,除了少數流亡英美的人外,大多數香港的統治者會從香港人自己中間產生。香港依然是個華人城市,但早晚有一天會被打掉的。


Joanna:

哪有那麼多院外活動的名額啊,人人不是戰士就是死囚。反而,沒勇氣戰鬥而只能做院外活動的人,也根本做不好院外活動。他們不是香港民族的一部分。

香港民族不是香港,它全然是再生的。能夠從流亡者晉升為統治者的,無不是那些在流亡期間熱切地渴望戰死的人。他們不是中國人,正是因為他們不願成為中國人。所有區別僅僅就在這一點上。他們會有家鄉,是因為他們希望有一個家鄉。所有區別也僅僅就在這一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