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y Day,与自我放逐的同胞相遇
今天是个有意义的日子。
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宁静幽雅的中文环境,来写一些文艺性·回忆性的文字,即所谓个人化写作。
我不由将目光投向台港语境,那里依然在使用古意盎然的文字,看上去仿佛时光倒流。
记得上中学时曾看过一位香港女学生的散文,好像是描写傍晚时分的心境,其中有一句话:¨屋内存在一室宁静¨,意境清幽,令我印象颇深。
后来,出于偶然,我看到当时的禁书——一本香港的《争鸣》杂志,还记得其中写到一个前卫话剧《WM》(我们),里面的言论十分大胆。这本思想性极强的政治杂志,用现在的话讲,就是令我脑洞大开。
而台湾与我们的渊源更深,以致当我听到那首歌:
前世有约
约在今生
我就是那个
依约而来的女子
总觉得像是在唱台湾,像是一种来自天边与内心的双重呼唤。
这一切,仿佛似曾相识,仿佛犹在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