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并没有什么关于新疆教育营绝密的资料可以抖出来。能弄到一手资料的人绝对不是我。我也不是能调阅什么秘密档案的大人物。那么我有什么可说的呢?还是有的。

  论天朝反政府组织,并非只有少数民族分裂主义。当初的李洪志组织也一样危险。虽然教主与骨干逃到海外去了,但国内以此名分而坐牢的为数不少(这些人不愿意放弃他们的“宗教”信仰,是铁杆信徒)。查访一下,也不难知道。

  有段时间,法轮功网站上老说自己的信徒坐牢期间被夺取了身体器官,还说什么年轻女信徒被强奸什么的,而且这种侵人权的犯罪规模很大,不是一两件,而是一两百,一两千。简言之,男的少器官,女的丧失尊严。有心人可以找曾历者访问下,看他们是否亲见或亲闻,毕竟,牢友间的消息应该是最真确的。仔细核实一下,就会发现,并无影子。很幸运的是,他们竟然没有谁遭遇或听说与此相关的真人。但即使如此,他们仍然坚定地相信,这网站所说的一切一定发生过,只是正好不在他们所待的那座监狱。反正,天朝政府不会公开所有法轮功囚徒的生活细节,不会有媒体对囚徒们贴身报导并追踪下文,死无对证,而囚徒们如果怀疑教主所言,就犯了渎神之罪,将来世界末日时他们就得不到外星人的搭救了。这也证明了,并不是

  你在场就能知道一切,就算你知道一切,也未必能令其它人相信你所言。

  陈水扁有“神奇子弹”的旧闻,当时台湾人甚至怀疑美国派来调查阿扁中弹事件的李昌钰不是真正的李昌钰,因为他们激烈地分成两派,有人相信那是真弹,有人斥责演戏,结果是阿扁再度当选。这件事,李敖的《审判美国》中也有交代。李敖是个始终坚持“我要在场”的那个人。

  社交网站上,乙女有幸与一名大V辩论,这名博主是女权者,但却持有“白左”观点,反穆斯林。(《我未尽的苦难》一书讲偷渡到欧洲的战争难民。我推荐大家去看)他认为难民对欧洲人构成威胁,因为他们是极端穆斯林。但这些难民的确无处可去,怎么办?有人提出,如果这些移民能够改变头脑中的宗教信仰,不再狭隘地理解古兰经,是否能被欧洲人收容?他欣然同意。但是改变一个人的宗教信仰谈何容易,而且也不能说穆斯林全是原教旨穆斯林。为了一群人的方便,令另一群人委屈痛苦,也有失人道。

  那名大V所接受的教育已是一流教育,能与洋人沟通无碍,但他却不排斥对某一族群洗脑的想法。其实洗脑是不可能的,但改变历史却比较容易。例如许多殖民地经过宗主国改造后,形成新的传统,却误以为是原有的传统。当旧人渐死,新人已接受新传统,记忆改变以后,思想也随之改变。

  鲁迅有一篇杂文是讲蒋介石对思想犯的改造。蒋公把这群人弄到一所学校里,务要剔除他们头脑中的赤色思想。经过一番学习后,他们还要写一篇毕业论文,以表示自己洗心革面。出来以后,个个暮气沉沉,好象因为作文章而耗尽了力气。

  蒋公干过的蠢事,仍然会有人去做。太阳之下无新事。但是,你行差踏错,落到敌人耳中,当然要扭曲一番。

  关于天朝普通囚徒的监狱生活,也不难网搜到曾历者的叙述。丙男说他坐牢期间,所有室友都要干毛线活。大部分人都是从没学过的,但既然是牢头分派的任务,就得学,还要漂亮地完成,否则一直受罚。他手比较巧,每次都完成了,可是有两个室友始终学不会,也没得到任何帮助,就一直受到牢头苛责。只要这两人没到出狱日子,就一直要因为干不好毛线活看牢头脸色,受气受累。这的确是不公平不公义的事,但要说到去找律师告牢头,穷人还真没那个闲钱闲工夫。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传播荒谬的政治性谣言的人,不在乎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