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搞清楚自己照片里拍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硬着头皮找来自己能够找到的所有资料，专业术语太多，几乎是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查；又因为记忆力太差，有时一些单词需要翻来覆去地查，才能勉强记住它是什么意思。

我天真地以为，将主要特征跟产地相结合，就一定能搞清楚它们究竟是什么。

事实证明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

明明在大自然中很常见的东西，就是无法在文献上找到完全相符的记录。在用这种方法弄了几天都毫无头绪之后，我终于体验到厌世的感觉了。

经过几天的钻研，我还发现，那些记录一个个都那么古老，很多都是几十年前甚至一个世纪之前的东西。有时我就奇怪，研究这些东西的学者，就这样年复一年地守在显微镜下翻来覆去地看这些东西，不到大自然中去看看那些鲜活的生命吗？

原以为只有搞人文的会纸上谈兵，守着故纸堆当蠹虫，没想到自然科学也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