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知情权
洋人有篇文章,讲一对夫妇有个爱跑步的小孩,医生曾告诫他们不要让小孩跑步。他一直是跑步健将。也遇到过瓶颈。当他遇到瓶颈时,父母也曾考虑说出医生的忠告。但最终没说。就这样孩子参加了全国、全球性体育比赛。他能够继续竞技实在是个医学上的奇迹。但现在是不可能发生同样的事了。孩子一定会要求自己的绝对知情权。父母也不敢隐瞒这么重大的事。
遇见一个熟人,他频繁发作皮肤病,我告诉他是饮食习惯的问题,他吃太多肉了。他回答:我不喜欢青菜。
话题结束了。
但是他还是会照旧抱怨可恶的痒、烂、红点等症状,抱怨医学不昌明。是医生的错,不是他自己的错。
《钢琴课》里,女主对恋慕她的少年要求玩SM游戏。他觉得她是个疯子。为什么她会对SM游戏感兴趣呢?因为我们的血液里,有着远古的记忆。而在我们身边,也有各种操纵别人的关系模型。当我们第一次因为虚拟情境中拍卖奴隶场面而感到紧张焦虑时,以为这是绝无仅有的戏剧性情节时,奴隶故事一直在上演。战争中,军人的职业就是杀人,是合法的。而奴隶贩卖中,只要不被警察抓到,也不会有问题。
水一直往低处流。犯罪可以带来大量的钱。而钱又会衍生更多的犯罪。某些有钱人以及高智商犯人不满足于普通的刺激,如果不触犯几条法律,就没有活着的实感。
科幻小说中的神偷,仍然因为自己侵犯了厉害人物的财产而受到高科技的私刑制裁,无解。只要人可以对人残酷,高科技也无助于个人权益的保护。
有人蛇集团的一份子说,看到自己的受害对象,他只会把她想成一堆堆的钞票,不管他坐牢几次,恐怕想法也不会改变。
有个洋笑话,一对鸟类夫妇收养了一个异族的小孩,他一直以为自己也是鸟,于是爬到树上,再跳下来,以此学习飞行。他们很担心他会摔死。但他们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你不用学飞行。
如果关系不好,就更容易说出口。正因为关系好,才不想破坏“我们是一个整体”这个幻觉。
有个卡通片,男主的父亲是守财奴兼反派,他一向对自己的贪婪自私十分坦率。男主因发现自己是孤儿而离家。浪费了整个剧集的时间,父亲才对他说出真相:你不用在乎血缘。我也是捡来的。
《钢琴课》是一个相爱的人没办法好好沟通的故事。
她把一个能改变自己拯救自己的人给赶走了。而他也把一个能回应自己感情的人给毁掉了。双输结局。
也有年龄差的问题,以他的年纪,无法推想出她的心理,也找不到感情的出路。而她即使能想明白却已失去了机会。恋爱火花真是一刹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