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馬特市,成為一個比五毛狗更可恨的創作者
在馬特市混了一年多之後,我漸漸明白了一個真理:五毛狗在這裡是不可或缺的,而我最好滾蛋。
全世界都需要五毛狗,自由民主反共人士尤其需要五毛狗,他們需要五毛狗來證明共匪的邪惡,同時還可以體驗到一點點智商和道德上的優越感。
矮子都喜歡站在比自己更矮的人旁邊。對這一點,我深有體會。
而我呢?一個痛恨共匪卻又不迷信民主自由人權鬥士的人,一個既揭露共匪黨媒造假又揭露西方民主自由人權媒體造假的人,居然忘記了華人世界的“站隊”原則,這樣下去,一定會淪為人類公敵的。
最令人不可忍受的是,我居然拒絕接受“生育自由權”這種被撒上糖霜的砒霜,跟反節育派死磕。
要知道,只有反節育派才能將全球的親共與反共人士團結起來(就差組成一個“蝗蟲教”了),只有反節育派才能製造出顛撲不破的謊言,只有反節育派才能統領從共產主義到基督教到佛教到伊斯蘭教到法輪功的各個信仰,比日月神教都要厲害。
我,一個籍籍無名、無權無勢的小女人,居然敢挑戰反節育派,那簡直就是兔子吃了豹子膽(差點沒把我噎死)。
我的存在,讓自由民主人權鬥士感到尷尬,讓五毛狗感到惱怒,讓菁英女權主義者感到不可救藥。所以我必定比五毛狗更可恨。
五毛狗可以向管理員發出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就做不到,被五毛狗罵了,也只能忍氣吞聲,或者比五毛狗更兇地罵回去——還不能使用“五毛狗”這個詞,要不然管理員又會接到五毛狗的急急如律令。
五毛狗的狗屁文章,哪怕沒有人拍手,也能神奇地登上首頁。
而我寫的那些批評反節育派的文章,不管有多少人拍手,都只能神奇地上不了首頁。
據說這是“去中心化”的結果,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五毛狗是馬特市的保護動物,以前愛心哥也是。
而我,是馬特市的賤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