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心學」遇到「西方教練學」 — The Art of Self-coaching
正念和教練學,看似南轅北轍,實則一體兩面:正念是教練學的最佳基石,教練學是正念的圓滿實踐。正念,是覺察當下的心學,靜觀此時此刻的身心,回歸清明自性的本心,足以提升教練學的維度、深度和廣度;教練學,則讓正念的深厚內功,落實到人際關係,使獨自修行的正念,避免淪為孤芳自賞的曲高和寡。
教練學,源自西方1970年代,根植於西方20世紀的輔導學、心理學、運動學和催眠學,是一套發揮個人潛能的學問。正念,則源自遠古東方智慧,是佛門僧侶的修行實踐,根植於以心為本的東方心智修行。
當教練學遇上正念,便從「外在行為模式」(Doing Mode) 轉為「內在心智模式」(Being Mode) ,從解決問題 (problem solving) 的行為層次,提升為臨在當下的心靈轉化,從「設定目標、規劃藍圖、區分主次、即時行動、有效達標」,轉為回歸內在的當下覺察。
教練學和正念,同坐一條船,同樣重視覺察力、專注力、親和力、同理心、慈悲心、清淨心,非批判、非教導、非投射。同時,教練學和正念的向度、維度和重點,截然不同:(教練學) 有形 vs (正念) 無形,外在行動vs內在覺察、目標主導vs當下主導、渴望改變vs純然接納、專注行動vs專注內心,創造未來vs回歸當下、頭腦分析vs放下頭腦、我啟發你vs和諧共振、重建自我vs放下自我、你我互動vs獨自靜觀。
教練學需要正念,作為基礎,否則容易外強中乾、難以持久。
正念需要教練學,作為實踐,否則容易孤芳自賞、脫離群眾。
當教練學立足於正念,便不再聚焦於過去的事件和評斷,而是用心當下:全然臨在、如是靜觀、心腦合一。結果,外在創造成果、動若脫兔,內心表裡如一、悠然豁達。正念教練的最大貢獻,就是當下臨在,啟動和諧共振的清淨能量場,讓案主(服務對象)放下雜亂思緒,回歸清明自心、心腦合一。
傳統教練,聚焦於案主描述的問題。正念,看清「問題」只是心的投射,所以,焦點從外在問題,轉為內在覺察,連結睿智自性。正念教練的「知」,便從頭腦知識的「認知」,提升為心靈感悟的「覺知」。
正念,讓教練融進清淨無為的觀自在,non-dual,non-doing,non-judgment,不抗拒、不費勁、不對立,看似無所作為,這份無為,其實無所不為、無所畏懼,讓案主站在更高維的深度和寬度,拉闊視野,觀照自心,當下轉念。
正念是心靈力量之「本」,教練學是心靈力量之「用」。前者為「道」、後者為「術」。前者是固本清源、尋根究底的終極法門,後者是具體實踐、有效達標的世間快道。正念教練學,安頓詭變多端的自心,讓正念教練「成為」(Be) 當下自在,「成為」同頻共振的能量發放站,讓案主回歸當下,找回內在力量。
正念教練最大責任,不是改變對方,而是修為自己,讓這份清淨心,成為每天如實內觀的生活實踐。正念教練學,就是修心為本的教練學。
正念不屬於東方,教練學也不屬於西方,而是全人類都適合修持的練習。《正念教練學》嘗試整合東西文化傳承,讓更多人掌握自我啟導(self coach)的有效法門,放下外在干擾,體驗內在喜悅,知行合一。這是嶄新嘗試,難免飛沙走石,渴望盡己綿力,貢獻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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