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了,你好嗎?
兩年了。
起初一切仿如一種情慾關係,互相捨不得離開,一直在某個暗角磨蹭著,極其熱烈的情感消磨所有理性,卻又希望保存最大的理性去說服他人這熾熱的愛,有人說,破壞秩序就是不對,盲目追隨就是不對,但有人可以仔細聆聽我們的聲音嗎?
為了這場熾熱的關係,我們似乎都失去所有,父母以前以我們讀到書為榮,現在讀的成了屎片教壞腦;學校不再安全;關係變得脆弱 — 可以是生離,不敢相信是死別。連身心都似乎缺了一片,遺留在兩年前的某個地方,散落一地,燒成焦土。
我(們)無法再開口直接說話,每句說話都經過思考、查考過往案例,找出紅線,線內的直接說,線外的再想想說不說,最後還是去說,再默默為將來打算;無法再開口直接說話,也是由於某些說話已經造成太大傷害,再說需要更大勇氣,而勇氣已經在過去耗盡,就連如此簡單的一段說話,都幾乎要用力氣去好好的說,不想流於為叫春而叫春,卻發現自己已經憤怒和恨得找不到言辭。
所以兩年了,就兩年了,早幾天梁啟智發文寫,如果可以回到過去,你會想這兩年的事情沒有發生嗎?我與朋友聊著,如果過去兩年的事沒有發生,我們就不會認識,也許我們都會失去一個交心的人,但如果可以犧牲一個深交就換得回過去兩年,換得回從前處世態度,也許我們都會願意。
又有朋友說我改變了很多,變得憤怒,變得更內向,變得更不願與人溝通、不願相信別人,但也許我們都應該原諒大家,因為大家都渡過了非常孤獨無人分享的兩年,起碼我是如此。
早兩天與港識多史的伙伴外出,天氣還是六月的熱,怎樣也想不透大家是怎麼在六月的天、七月的天、八月的天,一直走到今天。我們變了,港識多史也變了,我們時常都想重拾過去港識多史講飲講食講去玩的風格,但自某天起,we are too sorry to enjoy life.
當然,還在這裡說著這種廢話的我,似乎沒有任何正當性去說出這堆廢話,我們很吃力地過著,希望你們也一樣。
最後希望與大家一同回顧十篇在過去兩年寫下的文章。
【逃犯條例】中國偽造證據 要求引渡政治犯洪兆麟
【香港重光】夏慤道背後的意義
【日治時期】日治香港 憲查都要佩帶委任證?
【香港法治】香港陪審團制度源由
【香港警察】截查身份證的由來
【六七暴動】暴徒的特徵 — 無差別攻擊平民
【罷工】1844 年反對人口登記法罷工 令政府讓步
【麥理浩】六七暴動後 港督如何面對示威者?
【2020 台灣選舉】「今日香港,明日台灣」?港、臺五大白色恐怖共通點
【香港重光】極權政府投降之時,香港市民如何慶祝?
未來的日子不易過,但再難過,我們都在與你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