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奇俠傳第六章
香江曆:2018年9⽉2⽇ 1540
第六章 ⼊室弟⼦X 博⼤精深的武學
神秘男⼦在天台上⽬睹李安命等⼈上⾞後,他的興奮狀態開始停下來。他⾃⾔⾃語道:「啊~~~我⼀定要耐⼼等待啊!未成熟的果實雖然引誘但還是不好吃的!」。這時坐在⾞⼦上的李安命剛巧感受到⼀陣不寒⽽慄的寒意!他⼼裡正安撫着⾃⼰:或許可能是我的內⼒耗盡吧,才會因此感到冷吧!
李安命向司機阿凜⽰意後,阿凜把⾞廂內冷氣調較下來。⼩虎⼼不在焉地望著⾞窗外,他正在想:為什麼有⼈監視我們?他還要是⼀個變態的殺⼿呢!將來我們肯定會遇到他,但以現在我們的⾝⼿實在不⾏...⾞廂裡彌漫着兩⼈不安的情緒。司機 阿凜看穿兩⼈有⼼事重重,⽽康西師傅也沒有說話,他正在沉思着⼀些事情,於是 阿凜 便開⼝打破沉默。
阿凜笑著道:「⼩朋友們,不要想太多了。你們現在很安全!我們有康西師傅在,我敢說當今世上沒有⼈可以打敗他,哈哈...」
李安命聽到此番話,不悅地搶着道:「怎會可能,蝦⽶哥呢?他才是武林盟主啊!他才是最強的...」這句話沒說完,他就落下淚來。
阿凜⾃知說錯話,⽴即抱歉道:「對不起,你說得對!蝦⽶哥才是武林第⼀,我想不到你竟然認識他!但他已經失蹤4年了!我們每天也在想念他呢!⼅
他們的對話打破了康西師傅的沉思,他突然開聲道:「阿凜 ,你專⼼駕駛吧!蝦⽶哥的事就讓我告訴他們吧!」阿凜連忙回答:「是的!師傅!」康西師傅不再笑盈盈,他很認真地問著李安命和⼩虎⼀道問題。
「雖然我不知道他現在⾝在何處...但你們願不願意付出最⼤的代價來知道他過去的事?我必須要告知你們⼀但知道他的事後你們就很難再過平穩的⽇了!」
李安命⽴即回答道:「想!我想知道!」
⼩虎⼼裡想其實與他無關,但兄弟的事就是他的事,⽕裏⽕裏去吧!應聲道:「我也想知道!」
李安命對⼩虎的回答⾮常感動,因為他知道⼩虎其實可以抽⾝⽽去的!
康西師傅神情嚴肅道:「好,不過你們要先應承我兩個條件!第⼀,當我的秘密⼊室弟⼦;第⼆,無論如何先學會上乘的功夫,我才會跟你們說所有關於他的事!」
兩⼈異⼝同聲應承後,康西接著向阿凜道:「阿凜 你每天載他們去我的私⼈道館,不要讓任何⼈知道!包括新精武體育館的⼈!因為我要為他們進⾏特訓!」
阿凜呆了⼀呆,⼼想:這真的是他們前世修來的福氣啊!師傅這樣做是違反規則啊!我真的很羡慕他們!,連忙回答道:「我知...道啊!師傅,但這是違反會規,⼀旦被⼈發現...」
康西 正氣凜然道:「体育館の規則に違反する⼈はゴミと呼ばれます。しかし、弟⼦を守る⽅法を知らない⼈はゴミほど良くありません!」
突然他說出了⽇⽂來,李安命和⼩虎完全聽不明⽩,但康西師傅如此認真、正氣使他們完全驚呆住了。
阿凜感動地道:「我明⽩了!康西師傅!我實在想得太多了!」他從後座鏡看⾒兩⼈的表情,知道他們聽不懂,故向他們解釋道:「師傅是說違反道館規定的⼈,我們稱之為垃圾。可是,不懂得保護⾨徒的⼈,連垃圾都不如啊!」
李安命和⼩虎聽後都⾮常感動!李安命⼜落下淚來,但⼩虎⼜忽然想起這句話好像在那裏聽過?好像是⼀套講述忍者的漫畫裡的對⽩嗎?
阿凜的駕駛技術有板有眼,⾞⼦駕駛得不算慢但⾮常穩定;如果你放⼀杯⽔在他的⾞⼦上我敢保證它⼀滴也不會瀉!故在短短不到30分鐘的路程,康西師傅⼀早已經抱頭⼤睡!
⽽李安命和⼩虎亦然顯得格外不安的情緒,故阿凜開啟藍芽播放器把手機連接並播出香江殿堂級的搖滾樂隊「超越」的歌曲。他⾸先播了在香江曆1992年他們在⽇本現場演出的⼀⾸《遙望》的現場版本和其後相繼播出其他時期的作品,如《⻑城》和《抗戰⼆⼗年》等。
隨著扣⼈⼼弦和激昂的搖滾⾳樂傳⼊李安命和⼩虎倆⼈⽿裡,他們是⾸次接觸到「超越」樂隊的⾳樂,現在⼼裏有種說不出的莫明感動來!順便⼀題⾳樂的聲浪沒有弄醒到康西師傅,他依然睡著可是不知何故聽不⾒他的鼻鼾聲了。
江曆2018年9⽉2⽇ 1620
李安命等⼈的⾞⼦到達了位於元朗很偏僻的村⼦,裡⾯有⼀所私⼈武館的場⼦,但它的外觀上與⼀般普通的新界村屋沒有任何分別。除外表沒有僭健外,也是三層的,然⽽裡⾯其實是精⼼佈置的。
第⼀層是擺放普通傢私佈置的客廳,第⼆層則設有不同練武、健⾝的器材及鏡⼦造的牆⼦,這牆⼦設計有如坊間的練舞室⼀樣。⽽第三層則放滿了中外各式各樣的兵器,不論是否古懂、⽊制、鋼鐵制式的、開鋒和未開鋒的中西武器也⼀⼀⿑全,可謂琳瑯滿⽬!
當中就以精緻的東洋忍具和武⼠⼑數量和款式最多,當中更有「妖⼑」村正、 菊⼀⽂字則宗和泉守兼定等名⼑的仿製品。⽽天台則是練習內功、冥想的地⽅,其設有⼤型帆布造的帳蓬來遮擋⽇照和⾬⽔之⽤,四圍亦設有防蟲的鐵線制蚊帳,⽽且特別設⽴有⼀間玻璃⾨房間⽤作是休息或冥想⽤的。
康西師傅跟李安命和⼩虎下⾞後在客廳先進⾏簡單的⼊⾨儀式。⾸先由康西師傅的⼊室弟⼦阿凜來宣讀⾨規,當中內容⼤致上與新精武體育館⼀樣都是講求武、品德等。但不同之處是加⼊不可炫耀武藝及必須要⾏俠仗義、不得背叛師⾨和現階段要隱藏⼊室弟⼦⾝份等規則。然後兩⼈向康西師傅進⾏三拜九叩,再奉上熱茶就完成儀式。
隨後康西師傅⽴刻領著他們⼀⾏⼈到天台上開始講解武術的要訣。
康西師傅問道:「你們倆⼈對內功有什麼看法呢?」
李安命先答:「我認為是內功即是氣功,主要以呼吸、吐納、運氣的⽅法,⾝體會⾃然產⽣意念的⼒量可⽤於加強外功的威⼒和防守的效果,這種能量也稱為內⼒。⽽我看的那本書說如果以冥想來代替吐納更能讓初學者快速加強內⼒修為和達到『永續』的精神境界!」
康西師傅:「不錯!這是傳統和標準的解釋,但有趣的地⽅是以冥想來代替吐納來修練的這種⾒解,如我沒估錯你應該讀了 雲根 師傅撰寫版本的《永續基本法》啊!」
李安命:「對啊!但⼜不是全對啊...秘笈名字是寫著《基本吐納法》,不過我也好奇很久了,為什麼沒有吐納的詳細教學內容呢,反⽽書中⼤篇幅度論述冥想和如何達⾄「永續」的精神境界啊!」
康西師傅笑著道:「雲根⼤師曾經是我的好朋友,我記得五年他曾說剛寫好第⼀版並送給了當時還未是武林盟主的蝦⽶哥作⾒⾯體,當時書名還未改好!所以仍是原⽤⼀般的氣功⼊⾨秘笈《基本吐納法》的名字,但內容其實是不相逕庭!可說這是《基本吐納法》的⾼階改良版!我看來你看的就是第⼀版本了。」
⼜接著道:「雖然書中所寫的確是貨真價實的內容,然⽽冥想本⾝是有⾵險的,如果不愼胡思亂想很可能會⾛⽕⼊魔!所以此練法適合⼼無雜念且專⼼於武術修⾏的⼈才可練!」
李安命驚訝道:「我練了四年,也沒有事啊!那我應該繼續練下去嗎?」
康西師傅道:「這個問題我稍後答你,我想聽聽⼩虎對內功⾒解先!」
⼩虎⼼想:啊!我⼜沒有什麼武林秘笈,內功理論我都沒多理會的...唯有把在鐵漢⾨練武的體會⼼得說出來吧。
⼩虎緊張地道:「我認為內功是...潛能!透過修煉把⼈體的潛能激發出來!就算是普通的肌⾁修練,只要配合呼吸運氣的要訣都⼀樣可以增強內⼒!」
康西師傅喜悅道:「不錯!這是⼀般習武⼈⼠不太理解的事,⼤部份人過於著重「修練」的⽅式,但忽略了⽣活上每種細節其實都是⼀種磨練和修練,他們硬把武功分為「外家功」和「內家功」,但其實兩者都是源出⼀轍的!」
「外家功講求肌⾁鍛鍊和實戰實踐, 但俗語有云:『練拳不練功、到⽼⼀場空 』! ⽽內家功則過於講求練氣、養氣和養⽣之道,但在戰⾾時往往過於被動,陷⼊挨打的局⾯ ! 看來⼩強在這⽅⾯有不錯的理解啊!⽽李安命,你最好嘗試透過其他的修練⽅來提升內⼒,這是⽐較安全的。當然只是我的建議了,你要繼續練習也可以,只必須記住勿忘初⼼啊!⼅
李安命回答:「是的,師傅!」
康西接著道:「好,我現在教你們如何達到練習內功的⾼級境界!靈活運⽤意念及內⼒才是練內功的⾼級層次!不斷練氣只會永遠把氣累積在⾝體裏,就像⼀般⻑年累⽉練內功的⽼⼈家⼀樣,他們的⾝形⼤多是捧着⼤肚⼦!」
⼩強此時望著康西師傅的⼤肚⼦,⼼裡想:原來這肚⼦裡的都不是脂肪...
康西師傅又道: 「如果不懂得如何使⽤或無效率地使⽤,也是沒有太⼤⽤處。 如何有效地分配和應⽤「氣」才是重點,江湖中的⾼⼿們皆可靈活使⽤「氣」,然⽽每個⼈的「氣量」都有⼀個限度。「⾼⼿過招時很多時是取決於內⼒的⾼低值和持久度!所以你們⾸先必須要每天堅持練氣才能維持到⻑時間的戰⾾所需要的「氣量」!」
小虎問道:「為什麼李安命中了師傅一掌又沒有事?」
康西師傅:「以我現在的修為,"氣"已經不再是純攻擊或防禦的手段,我甚至可以用氣殺人也可以救人,不傷人也可以,隨心而發!你們都很有慧根,相信他朝有日是可以超越我的!」
「但是練功前,你們⾸先要了解⾃⼰的性格或測試⼀下⾃⼰氣的屬性,這裏有⼀個透明的⽔晶球,你們⽤雙⼿來觸碰它,想像起平⽇使⽤內⼒時是什麼感覺。」
康西師傅叫阿凜⽰範,他只⽤⼀隻⼿輕輕碰上⽔晶球,它⽴即發出耀眼的紫⾊的光芒!其後李安命把雙⼿摸著⽔晶球,想起平時運氣是⾝和⼼都是感到⼀股很猛烈的氣流,可是⼀旦陷⼊持久戰則轉化為很熱的氣,⼒量雖然會⼀瞬間提升,但效果很快會結束。⽔晶球突然發出藍光⼀會兒轉化為⿈光!
輪到⼩強,他同樣摸著⽔晶球,它卻發出了⿈光,但這種⿈光的顏⾊⼜接近似橙⾊ !
康西解釋道:「紫⾊的氣通常代表那個⼈性格是多變的、才華的; 即使不同⾨派的功夫皆能可以輕易掌握得到,且能使出個⼈⾵格的!」
「可是若属於秘傳類的武學是不⼤可能掌握到,但憑藉着結合多⾨武術終亦能⾃成⼀派!它属于武學天才⼀般常⾒的屬性,但天才往往容易誤⼊歧途!」
阿凜笑着道:「幸得有康西師傅教導,不然我可能已經誤⼊歧途啊...」
康西 接著道:「嗯...好,藍⾊即代表內向、謹慎的性格,適合學習傳統內功法⾨,⼤部分內家功⼤師都是這種屬性,⽽⿈⾊代表剛毅、樂天的性格,適合學習剛猛的功夫,如:少林、鐵漢門等。而李安命兩者顏⾊俱備,即是你可以兼備兩種属性,属於罕⾒的武學天才!」
「⼩虎的属性其實是游⾛⿈和橙⾊之間;橙⾊是代表率直、勇敢,和⿈⾊属性差不多是⾛剛猛⼀派的功夫,只是在你⼿中發揮時會⽐任何⼈有更強⼤的威⼒!通常多⾒於⼤器晚成的⼈,這也是很有天份的⼈!」
⼩虎⼼裡想:難怪師⽗能分辨殺⼿的性格,但他如何做到呢?明明對⽅當時躲在遠處暗⾓!
康西:「 但是這種理論有⼀個致命的缺點,就是某部分功夫是可以改變⼈的氣場!單以『氣』的屬性或顏⾊來判斷⼈的性格不是完全可靠的!那麼你們有問題要問嗎?」
李安命問:「為什麼師傅你能感應到看不⾒的敵⼈⽽且對⽅還是距離我們很遠的呢?」
康西:「⼀個⾼⼿是可以靈活運⽤『氣』,亦可以隨時隱藏⾃⾝的氣息,變得很微弱!這本⾝要配合⾝法和經驗的。」
「剛才的殺⼿在隱藏『氣』的功夫⽅⾯其實做得已經接近完美,只是不知為什麼情緒過於波動才不慎洩露了⼀些殺氣出來,所以⽴刻給我發現了他的存在。」
「專業的殺⼿只有出⼿那⼀刻才會發出強⼤的殺氣,然後快速隱藏起來及離開!⽽剛才他同樣地很快調整氣息並隱藏下來,因此我亦不能確切知道他的實際位置,只能⼤概估算到他的距離和位置,可⾒他的武功並⾮簡單的!雖然他稱不上是專業的殺手。」
「然⽽我們也不能過於武斷!因為我感應到他的「氣」屬性是殘酷的、瘋狂的個性;即代表他對⾃⾝武功很有⾃信,他很可能抱着即使被我們發現也無所謂的「狂⼈」! 亦可能是故意被我們發現⾏他的蹤跡籍此吸引我們去找他來決⾾的危險⼈物!」
「另外,「感應」是⼀種⽐「隱藏」更⾼階的能⼒,⼀般資質的⼈「感應」有效範圍是半徑20-40公尺內,⾼⼿⼤概是60-100公尺了。除了天資外就是講求修為了,⼀般精神境界越強⼤的⼈就越有更⼤的「感認」範圍!」
⼩虎聽得⽬定⼝呆、緩緩道:「師傅,我明⽩了!當我們發動攻擊時,⾝上的氣不停溢出,所以你根本不⽤看也知道我的位置和攻擊⽅向!難怪你可以輕鬆迴避到我那⼀腿啊!」
康西笑著:「啊啊...其實也不⽤這麼煩⿇,因為你那時還在⼤聲咆哮啊!」
⼩虎⼀⾯苦笑、尷尬着摸着頭:「可能我看太多漫畫了,他們都是⼤叫⼀聲後才攻擊的!⼜帥⼜有氣勢啊!⼅
康西笑著道:「呵呵...我也喜歡看漫畫,但你要懂得分辨現實世界和漫畫世界的分別啊!不然很吃虧啊!」
李安命不安道:「『感應』⽐『隱藏』更⾼階...那麼殺⼿下次出現時,以我們的現時實⼒根本是活靶⼦呢!?」
康西不慌不忙道:「是的!除了努⼒修練外是沒有捷徑了...不過有⼀派「⼋極⾨」能⽤「點⽳」⽅式打通任督⼆脈,來使內功突⾶猛進!但我不建議你們這樣做,因為⾵險太⼤,稍有不慎會⾛⽕⼊魔,甚⾄死亡!」
「越有武術天份或潛⼒的⼈⾯對⾵險就越⼤!加上被施加⽤粗暴⽅式來強⾏提昇內⼒的⼈是⽐任何⼈都更困難達到武學上的最⾼境界!」
⼩虎慨嘆道:「上天在這⽅⾯真的公平啊!然⽽我們現在也是待宰割的⽺呢...」
康西笑著道:「放⼼吧,明天開始有阿凜負責保護你們,我信任他絕對有能⼒辦得到的。另外我會給你們倆⼈⼀件⾨派信物,只有⼊室弟⼦才擁有,但你們在外不能藉此給你們來辨認⾝份,因為每個⼈的信物都不同的!」
阿凜凝重地道:「放⼼吧!師傅,我必定確保他們周全!」李安命接個盒⼦,裡⾯是⼀隻⽯化了的指環,中間鑲着細⼩的寶⽯;⼩虎⽅⾯則是⼀隻⽯化⼿錶,但其奇的是有⼋⽀時針的設計!」
康西:「讓我解釋⼀下使⽤⽅法,這兩件物皆可以偵測到80公尺內的敵⼈的氣息,當他們準備偷襲或接近你們時,他們一般都會散發著微弱殺氣。即使他們在接近完美地壓抑自身的氣息狀態下,這些信物仍然可以探測到殺氣!」
「李安命的指環可以探知對⽅的氣息属性,缺點是每次只能偵測到擁有最強⼤的敵⼈屬性,但不能知道敵人的數量和方向;⽽⼩虎的⼿錶有⼋⽀時針,⽤途是偵測80公尺⼋個⽅向的敵⼈位置,例如:敵⼈在北⾯⽅向,⼋⽀時針就會向著同⼀個⽅向指着,若敵方分散開,⼋⽀時針亦會分散指着不同⽅向。但缺點是不能知道對⽅確切⼈數和氣的屬性。」
「現在教你們如何激活它們,這些信物必須要由你們輸入現時全部內力才能激活的,之後它們就會重新展現出來,並視你們為主人。除了主人外,任何人也都不能使用它!但一年後它們會重新石化,到時你們要重新輸入內力,另外它們另有隱藏的功能,就由你們慢慢發掘吧。」
李安命和小虎使勁地把內力傳入信物之中,果然它們正活化起來!他們把信物戴好後,開展修行,內功的練習主要由康西師傅教導,而外功及器械方面就由阿凜師兄教導。時間轉眼間過了一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