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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是從觀察現象歸納通則（管他稱作定律、定理……什麼都好）以作日後運用。動不動說「今時不同往日（this time is different）」者，哪怕讀到幾高都好，都不科學。然而，若然提出的「例外」是心思慎密、證據確鑿的那又不同，分分鐘發現新定律。

從事科研者，雖然不應動不動說「例外」，但面對新的事物現象卻要時刻保持這種「警覺」。怎樣判斷一新事物現象是舊定律下的新體現還是要套「新思維」，得靠直覺。功力愈高，固然直覺愈準。至於功力，要靠長期保持這種警覺，反覆思考和驗證而得。

這其實是將新事物現象歸類（舊理論 vs 新框架）的能力。要歸類，必先要知本質；而要知新事物現象的本質，觀察是關鍵。是故任何學問，若要以科學手法處理，則先要學認真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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