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牺牲品
断断续续地读着鹿道森的故事(《人物|寻找鹿道森》),读到他为小猫“哭了很久”,自己的眼泪也跟着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了。
虽然他是男性,但因为小时候长得比较文弱,也像女孩一样遭遇了无所不在、细致入微的性别歧视。我比鹿道森稍微幸运一点,作为独生子女而长大,没有做过留守儿童,但但还是很容易从鹿道森生活在偏远农村的种种不幸,从他的不婚不育中,找到共鸣。
甚至他为小猫而哭,我也感同身受:我们都能从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猫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他不单是哭小猫,他也是为自己而哭,为天下所有被践踏的弱小生命而哭。
这种“多愁善感”,不是那些小时候斗老师斗父母的文革一代“强少年”能够理解的,不是那些作为父权制社会的既得利益者、享受着性别特权的直男们能够理解的,也不是发达国家或移民发达国家的那些从小生活优渥的社会精英能够理解的。
他们以为一条生命不管以何种方式被带到这世界上来,那就是“人权”。他们并不关心每一个生命的实际处境,他们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他们自己一样幸运。
所以他们无论怎样造假撒谎都要鼓励兲朝人多生多育。
这帮缺德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