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每一日起身都要問下自己係咩色。」

就像一隻動物、一件貨、又或者一位已經失去了意志的從屬,也許由一開始不太習慣,到後來禁不住慶幸自己那麼健康,那麼正常。

本來我們是那麼驕傲地與別人存異。

可能今天我是紅色,但你又怎麼猜得透其實我是刻意收起曾經的黃。後來,我們都不再提起針口,只有告訴你我有綠色沒有。在後來的後來,我們大概又會懷疑,懷疑自己那麼希望得到手機的認可,憑藉手機的指示獲取自由,是不是精神出了些什麼狀況。

但你總不能夠說我的A小調病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