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1/2022 - 21:33

在中国,权威的天性和集权天性,甚至赋予给与经济和军事至高无上的地位,这些特性并非来自其政党奉为圭臬的共产主义,而是来自于更古早的中国老传统。这是法国回声报引述一家全球原材料市场研究分析公司研究员博依佑的解析。 

回声报继续引述这家全球原材料市场研究分析公司(Cyclope)的研究员博依佑(Jean-Joseph Boillot) 的话指出,例如:习近平掌权的中国政府,最近以政府之力收购了阿里巴巴、腾讯、滴滴等互联网巨头, 合并恒大、阳光等房地产巨头。 但同时也是向零碳时代的高速过渡,在风电和最新近开发的绿色氢能方面有非常雄心勃勃的计划。 至于与美国关系是冷或暖的部分,这要看拜登和台湾方面,或者在新疆问题方面和埃隆·马斯克这样为中国电动车市场唱赞歌的美国商业大亨。 

中国与欧洲国家的关系也是同样的情形: 

在欧洲也一样,在立场比较强硬的布鲁塞尔、巴黎,以及现在开始也强硬起来的柏林,他们所提到的是“系统性的对手”,与此同时并存的有对中国存有某种狂热的一些欧洲大陆的大公司,例如,宝马汽车集团、酩悦·轩尼诗-路易·威登奢侈品集团,或是一些大制药厂。 中国收紧了对于新丝绸之路的资金支持,但其国际扩张却丝毫未修剪折枝,特别是在拉丁美洲和非洲的扩张。如何把这几个大事实联系起来,西方国家如何准备应对习近平时代的新中国呢? 

中国的极端中央集权: 对此点,似乎最有可能的假设是,由于应对新冠疫情危机的需要 ,中国的内部和外部务实开放的时代已经结束,政治主张朝向一些可以被称为新法制主义的东西翻转。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它会从根本上改变我们与北京的关系,这涉及到商业还是地缘政治呢?这种法家思想是一种政治哲学,它标志着中国历史自西元前 7 世纪开始就成为了秦始皇王朝的官方教义。 尽管它持续的时间很短(从西元前221到西元前206年)并且随后有所放松,但这种国家组织和治理模式将不会改变地深深烙印在未来的几个世纪中的中国政治 。 

无论今天中国在党国运作中带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色彩,这一事实并没有多大改变这种权力实践的两大主要特征,亦即:围绕着一种绝对性权力的极度中央集权下,经济为优先考虑项目,以及军事权力占据首要地位。 

在经济层面,正如巴黎索邦大学经济学研究员 Alexandre Reichart 最近所提出的:我们欠一位来自中国古代齐国的商人,他成为秦始皇帝国的宰相,他实施和概念化了那个可能是最早的现代经济学理论之一。 而且,我们也可以在印度著名的阿塔莎斯特拉 (Arthashastra) 社会财富管理论文中找到这名中国宰相所提出经济理论的主要特点,印度的论文则属于西元前 4 世纪的另一位印度总理考底利耶( Chanakya)的著作。 

在这两种情况下,国家在引导仍是主要财富来源的私营企业家的动物精神方面扮演者一个中心角色。 另一方面,它的作用是把一个工业发展的长期愿景列印下来,亦即现今所谓的规划,并监督确保国民收入的公平分配。 

为此,它必须有一个现代化和高效能的管理,有严格的内部控制程序,还有一个具奖赏激励性的税收制度。掌权者 为了获得自己的资源并规列出战略选择,然后它必须在关键领域为自己配备一个具自主性的公共部门。 

经济战: 在政治和地缘政治层面上,中国的法家主义立基于三个支柱:1专制国家制定的严格刑法的普遍性,尤其是非基于道德的儒家思想; 2借由繁琐复杂的惩罚和奖励系统来操纵恐惧暨利诱双管齐下的政府统治技术。3最后一根梁柱是:无为而治的道家哲学:学习诚于中自行于外之道,亦即学习在任何对抗状态中,强与弱“部阵”的战略角色。 

这位对中国哲学感兴趣的作者指出,经济战争是外部力量的一部分,包括一系列技术,例如《管子条约》中盛行的操纵货币和价格手段的论述。今天,它就像所有伟大的中国经典一样,可以在网上找到,现今的中国政权似乎从与西方世界的对抗中充分汲取了灵感。从与对手的过招中,把对方的力量吸取过来,让自己拥有双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