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6-05T07:48:17.347Z
德国最低工资从10月起每小时将增加2.18欧元

(德国之声中文网)德国总理肖尔茨曾将提高最低工资作为其竞选纲领的关键内容。6月3日,联邦议会通过了一项法案,从10月1日起将最低工资增加2.18欧元,提高到每小时12欧元。

据劳工部长海尔(Hubertus Heil)称,这一增长将意味着月收入为1700欧元的劳动者每月增加收入400欧元。

海尔在联邦议会投票前说:"这不代表一切,但对钱包来说是一个明显的变化。"

在肖尔茨领导的中左翼社民党的坚持下,德国于2015年引入了全国最低工资标准。当时他们是领导保守政党的前总理默克尔政府的联合执政者。

"我们国家的许多公民做了很多工作,工资却很少, --这种情况必须改变。"肖尔茨在他的内阁于2月同意增加工资时发推说,"对我来说,这是最重要的法律之一,涉及到人的尊重。"

有人反对提高最低工资吗?

提高最低工资的法案以较大的优势获得通过:400票赞成,41票反对,200票弃权。反对票和弃权票主要来自基民盟/基社盟(CDU/CSU)。

来自中右翼的基民盟/基社盟的政治家们强调,他们并不反对提高最低工资,而是反对肖尔茨的社会民主党、绿党和新自由主义的自民党组成的执政联盟实现这一目标的方式。社会主义左翼党投了赞同票,该法案得以通过。

德国和其他9个欧盟国家的月最低工资标准

德国的最低工资是如何确定的?

德国的最低工资通常由一个包括雇主和雇员代表的委员会推荐。然后,在此基础上,进行立法投票。但是,这次上调,政府绕过了该委员会,自行设定了12欧元的最低工资标准,并补充说该委员会将决定未来的增长。

一些雇主批评了这种做法,认为政府正在干预雇主、雇员和工会之间长期建立的工资谈判机制。

然而,工会和政府官员们拒绝了这一批评,称最低工资定在12欧元能减少德国的贫困。

在德国,谁能得到最低工资?

德国的最低工资涵盖了全国大多数18岁以上的工人。这包括季节性工人,无论他们来自哪里。

也有一些例外情况。学徒、参加工作晋升计划的工人、长期失业后重新就业者和自营职业者不在最低工资法的涵盖范围内。

在德国过境的工人,如航空公司飞行员和卡车司机,也同样不包括在内。

最低工资标准多久可以改变?

目前全国的最低工资是9.82欧元,从7月起将增加到10.45欧元。最低工资委员会将在2023年1月和2023年6月决定未来可能的增长水平。

德国是欧盟国家中最低工资最高的国家之一。按照目前9.82欧元的标准,一名全职雇员每月的工资为1621欧元,仅次于卢森堡(2257欧元)、爱尔兰(1775欧元)、荷兰(1725欧元)和比利时(1658欧元)。

一些欧盟国家如丹麦、意大利、奥地利、塞浦路斯、芬兰和瑞典等,没有设定全国最低工资。他们依靠工会等部门来制定自己的工资。

相关图集:贫穷在德国是什么模样?

高楼下的昏暗前景:这里是不来梅的Grohner Düne区,据统计这里是全德国贫困风险最高的地方,有超过五分之一的人属于贫困人口。在德国,收入低于平均线60%的人,被视为贫困人口。
为“救济餐桌”做准备 :不来梅有三个为穷人提供的“救济餐桌”,膳食都靠公司、面包房、超市等捐赠。图片上,“救济餐桌”的工作人员正在为Burg“餐桌”做准备,每天有大约125人来这里。
多元化的贫穷:来“餐桌”的有个人,也有家庭;有德国退休人员,也有移民、难民。其中一个救济餐桌的负责人表示,不来梅是一个多元的城市,“没有紧张气氛,餐桌的气氛充满宽容和感激”。
高龄志愿者:在“餐桌”帮忙的很多都是志愿者——比如图上80岁的退休老人Werner Dose。此外,还有一些实习生和“一欧元工作”者。
衰败的哈勒市:位于德国东部的哈勒,曾经别具魅力,是民主德国的重镇。如今,这个城市日渐衰败。在哈勒新城,有很多闲置的破旧楼房。当地失业率很高,前景很差。
德国的“穷孩子”:上不起课外辅导、办不起生日聚会、参加不起体育协会——德国有超过200万的“穷孩子”。在哈勒新城,儿童的贫困率更高,三分之一孩子的家庭都要依靠社会福利、社会救济。
“不让孩子饿肚子”:“Schnitte Ost”这个援助机构向大约50个孩子提供帮助。孩子的年龄在6至15岁之间。负责人说,“我们的座右铭是:不让孩子饿着肚子回家”。
饭后要刷牙:“Schnitte Ost”的负责人表示,对该机构的需求持续增加,很多孩子来自难民家庭。该援助机构除了提供免费餐饮外,也辅导孩子们的功课,提高他们的日常生活能力,其中也包括教孩子们刷牙。
流落街头:在柏林,大约6000人流落街头,其中60%是外国人,他们大多来自东欧国家。在欧洲大城市,近年来流浪汉的人数持续增加。
他的梦想:Jörg是一名建筑机械师,38岁的他已经在街头生活6年了。他曾受过正规职业培训,然而在一次事故中失去了一条腿。他抱怨,柏林的流浪汉越来越多,互相之间的竞争更强了。他说,自己最大的梦想是有一天可以重新玩打击乐,“那真的让我很开心”。

(美联社、德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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