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只有一雙耳朵的人類來說,自由即是噪音的代名詞
至今無法欣賞粵劇京劇川劇的唱法 (我也區分不了他們的不同),正如老爺爺老奶奶對電音重金屬欣賞不能一樣,每一代人都有他們認為「最金曲的金曲」,在他們最黃金的年紀留下最值得回憶的感動,成為一生都迴轉在鼻腔的旋律。人類的耳朵只有一雙,有時對於這種天生的限制,自由即是噪音的代名詞,統一風格下可預期的變調,才是藝術應然的審美,準確的比例傳統的節奏即,無秩序章法的話,不能稱之為文明與美麗。
有的人耳朵音域廣一點,有的人一生專注於特定的音樂形式,這和人生經歷有關,有的人能用薩滿唱法唱 RAP,但有的人聽到巴哈配套裝鼓就是完全的褻瀆,是古典藝術的墮落。
某程度上,「自由派 (?) 」編曲人最大的罪,不是安排不同風格音樂按 ABCDE 字母排名來演奏,或是搞新時代混音。「自由派 (?)」編曲人最大的罪,是承認電音也是音樂的一種,同時大言不慚重金屬竟然被納入為藝術。
這比春秋時代造了一個比周天子家還大的鐘更為忤逆倫常天理,畢竟鐘,是用來敲的,你造一個大鐘自己敲,違了禮法但還是合乎常人理解的範圍,而現在你和我們說,鐘,也可以用布擦,擦完製造出來的聲音也能悅人心魂,也是藝術與音樂。
這不和諧。
此樂不能帶來教化,破壞了禮制。
這直接背離了已知的 muscia universalis,星空都在震盪。
當我看到馬特巿上 friddle 仁兄說了類似「我希望毛左復興」「中國青年未來在毛澤東與資本論」「全世界保守主義者聯合起來,幹死自由主義」時,明顯,用布擦鐘之罪多年來已引起 friddle 仁兄等人深深的不滿,TA 需要做點甚麼來救亡。
人類的耳朵只有一雙,有時對於這種天生的限制,自由即是噪音的代名詞,統一風格下可預期的變調,才是藝術應然的審美。
所以 friddle 仁兄所片劃定的「全世界保守主義者(?)」,還包括他心心念念在未來必需幹死的「白人至上保守主義者」,反正,無論是甚麼形式的「保守主義者(?)」都好,消滅噪音,維護黃金時代古制的同一性,TA 能理解這是同場博奕你死或是我亡總有一個倒下。反而是玩混音的編曲人,對 TA 來說是外星異形發展出來的精神污染。
一切混音與融合都是徒勞的,人類悲歡並不相通,與其彼此滲透厭惡,還不如一早拼個你死我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世界本質上的現實的,傻白甜式的自我期許除了帶來混亂還能帶來甚麼可被覺知的價值?沒有的。
黃河大合唱,宏偉磅礡,值得我輩奮鬥一生。
所謂的自由編曲,帶不了我們這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極致感動。
我們不需要用整房間大的管風琴演奏巴哈作的宗教音樂,這種觸及靈魂的共鳴遠比一切宗教還要神聖,不可被人褻瀆。
人有一雙耳朵就夠了,主旋律只有一種就夠,變調可以預期,但一切要表現在毛主席美學的同一性下。
人民永遠想念他們偉大的毛主席。
不止人民想念,莫扎特也想念。
莫扎特永遠想念毛主席。
這梗出自電影 《巴尔扎克与小裁缝》,有馬特巿友看過嗎?
莫扎特永远想念毛主席 [1]
这让我联想到电影《巴尔扎克与小裁缝》,陈坤和刘烨演的知青,一个叫马剑铃,一个叫罗明。湘西偏远的小山村,马剑铃的小提琴被队长发现,觉得就是个破玩具。社员们传来传去也大眼瞪小眼。队长一怒之下要烧了这劳什子。罗明赶紧说明这是小提琴,很好听。请求给队长和社员演奏一下。说明这个曲子是莫扎特的奏鸣曲。队长问奏鸣曲是什么,他们只好说是一种山歌。“山歌也得有名字嘛”。尴尬之时,罗明机智地解围说,这山歌叫“莫扎特想念毛主席”。队长长吁了一口气说:“嗯,莫扎特永远想念毛主席。”看电影时让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