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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聰,結束了指控,忘記了街頭。
明明是誰的錯,卻要我離家出走,
這結果很難讓我動容,非要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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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錯的是我,太過軟弱,
太多枷鎖,不敢衝動,害怕後果。
但又得汲營於籌謀,翻天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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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在回憶裡夢遊,
也走過寬敞的農田與山洞,
但最可怕的還是那場血腥的噩夢,
帶走了誰與誰的哀愁,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