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大家一定要明白一点,那就是对于正常人来说,同性恋是一种很恶心的行为。比如,我是个性取向正常的人,如果我发现一个同性很喜欢我,希望干我,甚至希望我去干他,那么这个想法本身就是对于我的一种非常非常非常严重的侵犯。

所以同性恋事实上只能在自己的圈子内部活动,他们很不难走出这个圈子。这个跟其他爱好不一样。比如你爱吃冰淇凌,我不爱吃,那你当着我的面吃,这个其实也无所谓冒犯我不冒犯我。可是抽烟就不是这样,不喜欢闻烟味的人对于抽烟这个行为是相当反感的。所以公共场合要禁烟,有专门的吸烟室。同样的道理,其实同性恋也需要一个专属的空间。

我的思想偏保守,但是我不是那种极端保守的人,所以我最初并不赞成对于同性恋赶尽杀绝。我还是比较赞成这些人可以有自己的一块天地,比如他们可以有自己的酒吧,有自己的网站,甚至有自己的协会。但是这些人应该就像那些吸烟室里的烟民一样,你不能走出吸烟室到公共场合来危害别人。

我其实不并不赞成毫无约束的言论自由,就是说在公共空间,有些事儿不能聊,但是可以有一些专属空间的存在,你们可以去那聊天。这就是我跟老共之间,在自由度上最大的分歧,老共就是全方位无死角的要消灭一切反对的声音,现在已经发展到要消灭一切不赞同的声音。而我觉得,对于一些边缘群体,你还是要给他们一些自由度的,当然,前提是这些群体不能在这个圈子以外的地方活动发声。在公共场合,你最好还是要装的像个正常人。


所以现在墙外的问题其实很不乐观。如果说老共是一个极端,那么现在的墙外正在走向另外一个极端。老共是要剿灭一切的边缘人保留地,而墙外是在尽可能的打破这些保留地的界限,然后把各种妖魔鬼怪都放了出来。

这些社会边缘人一旦被放了出来,自然要严重危害到正常的社会秩序,如果不加控制必然造成社会动荡混乱甚至使得社会走向解体至少是走向衰败。所以我现在很赞同对于同性恋、不婚主义者,丁克进行镇压和围剿。

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保守派,但是我觉得界限和空间是很有必要的,如果现在这些人能够退回到界限以后,不来公共空间进行搅乱甚至是侵占,那我也赞成和这些人和平共处,然而,这可能吗?

这非但不可能,而且在现在西方民主政治,选票政治的催动下,这些团体不但不可能退回到他们的保留地,相反还要对正常社会大加挞伐,在公共空间中占领新地盘,甚至要扭转正常人的观念。比如让正常人认可同性恋是所谓“正常行为,这只这种认知作战要从娃娃抓起。


所以现在我感觉,正常人类和同性恋之间真处于一种战争状态,这场战争是同性恋单方面挑起来的。因为进入现代社会之后,同性恋的保留地其实不断的扩张,现在大家只需要同性恋不要出来祸害正常人,恶心正常人,或者不要试图扭转正常人的认知,但这都办不到。那么以后正常人类对于同性恋其实就没有别的选择了——要么死磕到底,要么举手投降。要么就把这些人定性为妖魔鬼怪坚决镇压,要么就要接受他们是正常人,昔日的那种灰色的地带彻底的不存在了。这方面,欧美的民主政治和选民政治是最大的祸根。其实西方人始终没有摆脱他们的火刑架思维:要么把同性恋绑上火刑架,要么把恐同者绑上火刑架。这也是现代西方主要国家右翼普遍抬头的根本原因——中间地带不存在了,那么下一步也只能是深沟高垒了。既然同性恋们已经有组织有预谋的企图占领舆论阵地扭转孩子们的价值观,那么我们这些正常人又有什么理由不站出来,与之对抗呢?这就跟小区公共绿地被侵占的道理一样,一开始只是个别人开了一块菜地,然后就是各家各户的圈地运动,最后就是围绕着菜地边界的边境战争。对于任何现代小区来说,如果有人私自开荒那么物业都要出来制止,如果不加制止,那只能说是物业的渎职,可是现在按照欧美政治的尿性看,他们似乎正在鼓励各种越界和开荒行为。这种鼓励自然就是一系列灾难的开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