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地獄來,要到天堂去,此刻正路過人間。」
,斯湯達爾(Stendhal)
乍暖還寒的多變時節,宛如任性千金般,深夜初春,帶著不懷好意的勁風,挑釁似地撫弄月台上打著哆嗦的身影。男人,一襲風衣作為屏蔽,默默等候著對號列車的進站;一旁的自動販賣機,紅白相間的「高雄朗」題字,即使無語承受了風的咆哮,但海報上的模特兒,一男一女,卻依舊笑臉盈盈,充滿活力,彷彿日子是永遠的幸福美好。
「……請旅客到第二月台候車,本列車預計停靠台南……」
待停靠站由南到北逐一唱名結束,列車例行廣播方歇,一股充滿磁性卻讓人感到異常壓迫性的男聲,緊接而來,在同一個時空裡迴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