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其六)
「人生像一座聚焦的舞台,也像拚搏高下的棋盤,男男女女,是粉墨登場的生旦淨末丑,也是各司其職的『chessman』,有騎士、主教,以及城堡,最後還有王與后。但如棋世事的莫測難度下,有誰能夠洞悉到:除了顯而易見的黑白棋子,兩相壁壘不容輕易混淆外,就連棋盤上的深淺兩色也是如涇水流入渭水時的清濁不混,界限清楚呢?」
「……」
「如果律法跟道德,乃至於將世人所奉行的圭臬準繩視為是白格的話,那我們所做的一切,超越國家界線與民族隔閡的權衡機制,以打破世俗法律的高度與思維來執行更高一層的司法制裁,進一步,避免某些不可見光的事實公諸於世而撐起的保護傘,為了全人類的未來福祉與不可思量的發展空間而剷除掉極少部分不容於世的『棋子』,選擇站在黑格的我們,才能讓人類的棋局繼續維持下去……總有一天,地球checkmate的大限終將來臨,但只要我們還活著,那怕是一口氣的時間,能夠佇立在棋盤的各個黑格上,人類就多了喘息的空間。」
「我好像明白這一次赴約的目的了。」
「李佛爺,或者是朱秉承的死,正是如此,我想你不會忘記……」
「是,距今剛好三年了。這也是我跟您,嗯,組織合作的第一次,72個小時,從巴黎到桃園,分頭對付兩個頑強的傢伙,也多虧蒙特大哥的提點,順利將兩套鑰匙交給了信差……我到現在還是想不清,為何是『頭蓋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