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替亞瑟舉行的小型喪禮,選在馬爾他歷史悠久的耶穌會教堂,距離遺體被發現處僅僅一個港灣之隔。當地法醫的驗屍報告,此乃非化學性藥物的致命毒殺、且身上財物絲毫沒有被洗劫的跡象!姑且不論是否為頂尖刺客的作品,光腐爛的身軀被倒吊在待修護的里卡索利堡(Forti Rikażli)一角,臟器內外爬滿蛆蟲的慘狀就足以證明一切……

地中海上的亡靈,是懲罰兵變者的血祭。

「願光榮歸於父,及子,及聖神。起初如何,今日亦然,直到永遠。亞孟。」,東尼紅腫的雙眼,沒有掉下一滴淚水,他知道,這裡絕對不是命案現場:里卡索利堡的示現只是一種隱喻式的標記,如同西元1807年英國武裝部隊的叛亂,為期八日的抗爭,最終叛軍以失敗告終,包括為首者在內,多數人以絞刑畫下生命的句點……兩百多年後,「他們」眼中的「猶大」,亞瑟作為二心者,多重間諜的行跡敗露,同樣遭到了組織的鏟除!可「猶太」的對立面,憑良心自問,真的是代表公義與和平嗎?

「為了和平,『他們』製造更多無謂的戰爭;為了掩蓋真相,『他們』捏造更多無恥的謊言!」

由白少將作東的私人晚宴上,似乎已經酩酊大醉的孫總書記如此慷慨激昂說著。東方俱樂部,勝利大街旁,金璽商貿大樓的七十八樓,掛滿星星的眾人將亞瑟與東尼奉為上賓,討論著女人、男人,以及遍布全球的金權遊戲,更在酒酣耳熱中第一次提及了《澤藍丁娜》計畫的存在。

「你們的傑作!要由我們來展示,就像京城內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