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录:一夜欢愉﹑一次“性病”经历,一个女性主义者的失败性教育自述
「我甚么都敢,就是不敢和医生说“我睡了一个人”。」
特约撰稿人 Alexandra
悉尼初春的一个周五傍晚,经历失恋和加班双重打击的我,决定下班后去家旁边的小酒馆小酌一杯,抚慰自己这周脆弱的心灵。
尽管只是九月中旬,但酒馆旁的蓝花楹树已开始绽放,微风吹过,紫蓝色的花瓣落在地上,另有一番诗意。走进酒馆后,我给自己点了一杯清爽的啤酒,环视一周后-,往酒馆角落的空桌走去。坐在我隔壁的是一个身穿浅色上衣的年轻男人,他背靠墙壁,盯著眼前的啤酒杯,似乎陷入了深思。
出于礼貌,我坐下后,向男人打了招呼:“你好!你也自己一个人喝酒?”
男人抬起头,眼里尽是惊讶,然后开始打量著我。我微笑点头示意,然后就从包里拿出还没看完的小说。但没翻几页,我便听到男人的问话:“你在看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