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展览多到看不完、文化艺术节多到泛滥的地方,当艺术陷入被异化的他律,我们要如何获得艺术存在的可能?」

特约撰稿人 郝伟凡

《父亲·李尔王》。摄影:郝伟凡 
《父亲·李尔王》。摄影:郝伟凡 

“你认为你是个艺术家吗”,有人曾这样问我。

“我是一个写作者,我也是一个剧场工作者。”

“你怎么生活”,他继续追问。

我理解他所谓的“生活”实乃“live生存”,有我作为艺术家个体的生存,也有艺术作品的生存的双重涵义。在这个“美术馆迪士尼化”、体验经济的时代,在这个展览多到看不完、文化艺术节多到泛滥的地方,当艺术陷入被异化的他律,我们要如何获得艺术存在的可能?作为区别于“为艺术而艺术”的艺术家,我们要如何把握现实、捕捉精神、创造艺术形象——通过有限的表达无限、物质的表达精神、法度之内的天马行空?我以身在王墨林导演、白大铉改编并演出的独角戏《父亲·李尔王》的现场,将经验过的“成都麓湖环境戏剧周”(2024&2023)、“阿那亚大地艺术节”(2023)、“乌镇戏剧节”(2018)为线索,试图找寻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