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2-23 10:04  
▲ 当地时间20日，在美国旧金山的一个十字路口，停着三辆亮着紧急灯的“Waymo”的无人驾驶出租车。/X
当地时间20日下午2点30分左右，在美国旧金山的格罗夫街，附近道路上的红绿灯同时停止工作，餐馆和商店的灯光也熄灭了，城市发生了大规模停电。附近剧场的演出被取消，正值圣诞节前夕，繁忙的街道上挤满了汽车和人群。虽然红绿灯停止了工作，但司机们一遍观察着行人，一边有序地行驶。但不久之后，市内的道路陷入了混乱。罪魁祸首是谷歌运营的无人驾驶出租车Waymo。

在发生停电的地区，无论是在十字路口还是道路上，Waymo的车辆开始在道路中央打开红色紧急灯停了下来。这是因为没有像交通信号灯那样的交通规则可以遵循，而且通信信号也变弱了，运营公司判断无法安全驾驶，因此停止了呼叫服务。外媒分析称：“这表明无论自动驾驶汽车配备了多么精密的传感器，最终它还是依赖于城市电网、通信网等外部基础设施。”

停电导致Waymo到处停车

当天的停电是由旧金山PG&E电力公司的一个变电站发生火灾引造成的。CNBC等报道称，停电发生在下午1点9分左右，全市30%的地区，即13万户家庭（包括商业设施）受到影响。目前电力供应正在逐步恢复。

Waymo在停电期间实际上停止了运行。Waymo本应提前熟知精确的城市地图并进行训练，然后按照地图行驶，同时利用雷达、摄像头等传感器来识别红绿灯和实时路况。即使在停电或故障导致红绿灯不工作的情况下，人类驾驶员也可以在十字路口观察道路车流，灵活地应对。但Waymo因无法读取信号，判断无法按照预先设计的程序进行安全驾驶，于是自己停了下来。由于它们停在了十字路口中央、道路中间、小巷等各处，成为了阻碍交通的罪魁祸首。社交媒体上出现了多篇以“停下来的Waymo”“卡在车辆中间的Waymo”等为标题的文章。

“自动驾驶普及为时尚早”

这次的事件引发了“无人驾驶汽车的普及为时尚早”的观点。因为尽管自动驾驶技术本身在不断进步，但由于技术本身的局限性和城市基础设施的不完善，引发的例外状况可能会让整个城市陷入更大的混乱。根据美国汽车协会（AAA）今年初的调查，约三分之二的美国驾驶受访者表示对无人驾驶汽车感到恐惧。

此外，有人指出，还缺乏让无人驾驶汽车在道路上行驶的交通系统等城市基础设施。他们认为，需要建立应对道路施工等不断变化的基础设施状况、停电时的备用电网，以及随时可以进行远程控制的通信网络等。麻省理工交通中心研究员布莱恩·赖默对CNBC说：“Waymo在旧金山停运一事表明，城市还没有准备好应对被高度自动驾驶的汽车充斥街道的情况。”

随着无人驾驶出租车逐渐普及，这种担忧在日益加剧。旧金山不仅有Waymo，还有特斯拉和亚马逊子公司Zoox在运营无人驾驶出租车，这里成为了上演“无人驾驶出租车大战”的城市。美国IT专业媒体TechCrunch报道称，Waymo在美国各地运营着约2500辆汽车，其中800多辆位于包括旧金山在内的硅谷地区。特斯拉和Zoox也进行无人驾驶出租车的商业化和拓展业务。特别是最近，Waymo的服务区域不断扩大，不仅可以在市区行驶，还可以在限速105公里/小时的高速公路上行驶。